奠基性文本

(摘自肯尼斯·怀特《信天翁高原》, 1994年)

 

 

对一个头脑清醒、懂得判断可能与不可能的人来说,能令他感到满意的人类历史时代很少;能令他喜悦的,则更是少之又少。而倘若他生活在我们的时代,二十世纪末,他对这个时代的总体感觉,就会只是虚无。这种虚无充满着喧哗与骚动、道德的教训、社会学统计、一堆假文化、甜腻粘稠的感情。而这一切的底子,就是存在本身的厌倦无聊。

阅读更多:在历史的高速公路上

我们的“自我”充斥着我们的空间

以致于它不再明朗清晰

 

——莱奥·弗罗贝尼乌斯

 

1. 混沌派的宇宙论

 

怀特海在他的《观念的历险》中写道:“世界上每一个时代,倘若它拥有某一‘高活力’领域并以此著称,那么在它的峰顶就一定有一种深刻的宇宙思维,它被人们隐含地接受,它把它本身的特质,象烙印一样打在那个时代人类的所有动因之上。”

我们乐于认为至少在某些领域,我们的时代经历过这样的“高活力”。然而,那与之相应、预先决定其精神空间、弥漫于整个“时代氛围”的“宇宙思维”,又应在哪里追寻呢?

阅读更多:地缘诗学的要素

 

肯尼斯·怀特

 

一个理论?是的,不要害怕这个词。这个词最近被冷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零敲碎打、东拼西凑。没有理论,我们就会原地踏步,堆积许多评论和意见,自我封闭于想象和妄想,迷失在戏剧化场面中,溺死在细节里。我们就会受到越来越混沌的日常琐事的重压,喘不过气来。然而,任何一种理论若想有价值,都必须奠基于某种根本性的思想上,必须和坚强的实践相联系,并且保持开放的态度。

阅读更多:地缘诗学的广阔领域

1

我住在位于阿尔摩里克半岛的一座由花岗岩和页岩建成的古老石屋里,这个宅子由三栋组成。从前有一栋楼,底层是家畜棚,上层谷仓。我把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称之为大西洋工作室,或地缘诗学工作室。在那里我整日思考,制定我的各种计划。

阅读更多:地缘诗学工作室